放在两个器皿里面,一个为肖鼓准备,一个为肖安准备。
太医先把肖安的血取出来,放在其中的一个器皿里面,皇上和史官睁大眼睛,肖鼓也站在一旁观看,渐渐地,随着肖鼓的血和皇上的血融合到一处,皇上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哈哈哈哈,好,好,好,朕老来得子,青儿功不可没!肖鼓,你记住以后就是朕的儿子了,不要再叫什么肖鼓,要随父皇的姓,叫慕容鼓!是朕的三皇子!”
皇上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站在一旁的史官立刻恭喜皇上:“臣给皇上贺喜,慕容鼓,快叫父皇了!”
肖鼓被史官这样一提醒方才明白过来,撩袍下跪:“父皇,儿臣拜见父皇!”
“鼓儿,起来吧,接着看看你妹妹的!”皇上让肖鼓站起来之后,又等着看太医取肖安的血。
可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肖安的血滴到装着皇上的血样的器皿当中一点不融合!
就像是毫不相干的两个血球,各自躲在器皿的一边,就是不往一块融!
“这……皇上……”太医和史官看到这样的情况,都吃惊地盯着皇上看,此时皇上的脸色由刚刚的兴奋变成了愤慨,皇上一把将滴血验亲的器皿打翻在地骂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史官和太医吓得都哆嗦着后退,史官在刚刚要离开的时候又问皇上:“皇上,这个怎么记?”
“记什么记,把我的儿子慕容鼓记上,这个丫头等日后发落,下去吧!”皇上刚刚看着肖安的一脸喜悦转瞬变成了愤怒,他盯着肖安看了又看:“究竟是你娘在胡说,还是……从你的长相上看的确是有丹儿的影子,可是你竟然不是朕的女儿,难道?该死的丹儿!”
肖鼓对这个结果也感到很惊讶:“父皇,妹妹她……”
“闭嘴,你是朕的儿子没有错,可是她不是朕的女儿!你的该死的娘,究竟是在哪里的野种,竟然给朕戴绿帽子?莫不成?”皇上突然想到了闫宠。
“来人,给我的皇子慕容鼓把朕寝宫东边的宫殿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