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么多年了,可是琅琊贺青的耳朵旁边有一个很明显的标志,就是一个拴马桩。
说起这个栓马桩,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生下来就长在耳朵边上的肉疙瘩,很小很圆,辽人都把这个东西叫做栓马桩。
“你说是我就是我,你说不是就不是,你说我活着就活着,你说我死了就死了,反正你是皇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琅琊贺青弯下腰,把灶子前面烧剩下的柴火往里面用烧火棍推了推,用铁锨把灶子里面的熟火碳掏出来,放在屋子里面的火盆里面。
皇上就这样一只脚门里,一只脚门外等着琅琊贺青说完了这句话,肖鼓和肖安吓得睁大眼睛看着皇上,看看自己的娘,唯恐皇上会因为娘的怠慢怪罪娘。
闫龙走的门口,想进来吆喝老婆子,可是皇上站在门口,他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皇上在看着琅琊贺青做着一切的时候,断定眼前的人就是琅琊贺青:“青儿,你还在怪朕吗?”
皇上因为激动,手有些颤抖,一步步朝着琅琊贺青走过去。
“您是皇上,我是贫贱的妇人,怎么敢怪罪皇上您呢?整个大辽都是您的,您想要什么还不是自己说了算!”琅琊贺青还是冷冷地说,丝毫畏惧之感也没有。
肖鼓听到娘和皇上的对话,看到皇上和娘的表情,奇怪地想:娘和皇上还认识?
皇上看到琅琊贺青阴阳怪气的态度,一点不恼,走过去拉住琅琊贺青的手:“你老了,朕真的以为你死了,否则早就找你来了!”
“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老吗,我的确是死过一回了,是被人从坟里面挖出来的,我其实不愿意活着了,可是阎王爷他不收留我,说我的阳寿未尽,就把我送回来了!”琅琊贺青把手从皇上的手里抽出来,一个人在前面向屋子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