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肖安好奇地问琅琊贺青。
“你哥哥没有和你说吗,是闫郎中把我救出来的,就是救你命的那个人,来过来,叫爹!”琅琊贺青把肖安拉过来,指着闫龙对她说。
“爹?我还有爹?您不是说我爹死了吗?”肖安看了看闫龙,不相信娘说的话是真的。
“人家救了咱们母女的命,就是你的亲爹了,那个干字就不要说了,你哥也是这样叫的!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亲爹,我们一家四口人过日子!”琅琊贺青推了肖安一把说。
“爹,受女儿一拜!感谢您对我和我娘的救命之恩,以后您就是我的亲爹!”肖安很懂事,听到娘这样一解释,连忙下跪给闫龙施礼叫爹。
“快起来,丫头,外面凉,赶快进屋吧!”闫龙搀扶起肖安向里屋走去,上官婉兮看到了肖安进来,用鼻子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肖安刚刚见到娘,很激动,又认了爹,顾不得搭理上官婉兮。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小屋里面容不下这么多人,就在毡帐中摆下了两桌酒席,一共是十一个人,分成两桌。
癫僧人,疯道士,老王头,完颜乎邪,肖鼓,呼伦贝,闫龙七个男人一桌,琅琊贺青,冯阿娇,上官婉兮,肖安四个女人一桌。
在肖鼓和老王头的马车走后,琅琊贺青和冯阿娇忙了半天,准备下了还算是丰盛的酒席,有酒有肉就能算得上是酒席了。
桌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大瓷盆,里面是炖羊肉,四周围着切成片的凉牛肉,牛肚,羊肝,还有炖鸡块,炒兔子肉,外加两个拌凉菜,一个拌豆皮,一个是黄花,每个桌子上面八道菜。
闫龙准备了窖藏的红高粱酒,每个桌子上面放了一大坛子,琅琊贺青还给不喜欢喝酒的女人准备了奶茶,把闫龙和肖鼓买回来的核桃酥,每个桌上放了一盘。
酒宴齐备,客人落座,肖鼓站起来端起一碗高粱酒,站在两个桌子的中间,开了口:“两位高人,干爹,爹,干娘,娘,这些都是长辈,我肖鼓先说几句,按理说应该让你们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