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提便罢,若是提起来还不是你害了我?你和慕容哲合谋陷害自己的丈夫,你算什么东西?若不是你整日给二皇子送信,他哪里知道那个时候太子不在府中,把龙袍让我送去,若不是你,怎么会让我家破人亡?多亏我娘和我妹妹命大,否则都要被你害死了!”
上官婉兮一听肖鼓全怪她,更加恼火:“若不是你没有骨气,当帮凶,我一个人能把龙袍放在太子的睡塌下?是你送进宫里面来的,交给我,让我放的,是你害了我!”
上官婉兮说着就要伸手去抓肖鼓的脸,肖鼓一闪:“就你,还想挠我?给你个胆子,你试试!”
冯婆子一看肖鼓和上官婉兮要动手,连忙走过来,挡住肖鼓:“儿啊,你虽说是我干儿子,可是干娘一直把你当亲生的,就不要计较这些了,若是这样说来说去,都是干娘的不是了,干娘若不做了那件龙袍,你们也送不去,也藏不着,都是我的错,我该死!你们就不要说了!”
冯阿娇说着开始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念叨:“是我,都是我该死,现在我儿子死了,媳妇死了,小孙儿也死了,我干的本来就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损阴德的,我遭到了报应,我真后悔,横竖是一个家破人亡,干啥要连累你们呢,我就不该做那个袍子!呜呜……”
肖鼓一听冯婆子哭得这样伤心,也不搭理上官婉兮,开始安慰冯婆子:“好了,干娘,咱们都不提它了,这件事就过去了,我告诉您一件好事,我今天来是接您下山的,我娘其实没有死,是被我爹救回去了,他们一直住在山里,我娘让我接您进山,这次主要是我妹妹的婚事,我娘打算一起办了,因为我和我娘说您这么多年一直照顾我和妹妹,我娘说什么也让我把您接去住些日子,习惯的话,还能一直住下去,我娘说了,您无儿无女的,就是我亲娘,她一定要见见您!”
冯婆子一听是这样的事情,用袖子擦擦眼泪:“好啊,好啊,难得你娘这样想着我,盛情难却,我就去看看,一则看看你娘,也认识认识这个老姐姐,二来也喝肖安的喜酒,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