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我走,喜酒我喝定了,一直到你们热闹完,我才会离开,这还不算,什么时候我想来了,赶上马车就来,你们要是缺啥少啥自管言语,我就顺路给你们捎来,省得你们跑腿,我这马车一次能拉好多东西呢!”
老王头说完故意看着闫龙,看他的表情,闫龙把靴子脱下来用手拍打两下,对老王说:“你是带腿的的,我也管不了你,管住你自己的嘴就好了!”
“不说不笑不热闹,看看你!好像谁欠你二百块钱似的,吊着个脸!嘴要是管住了还能活吗?嘴要吃东西,嘴要说话!”老王用手指着闫龙,闫龙还是一脸的严肃。
老王头说完这些话,走进闫龙,蹲下来低声说:“我早知道你怕啥?你就是担心我会说你和冯阿娇的事情,就你那点小心眼我早猜透了,你以为我大老粗,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男女的那点事我都清楚得很,你放心,我不给你兜底,就是你白白给人家当爹这个事我也不说,不过要是冯阿娇来了自己说,我可是就关不了了,我是拉脚的,让我拉谁,我就拉谁!”
琅琊贺青看到老王头蹲下来和闫龙嘀咕,觉得好奇:“你们俩大老爷们还说什么悄悄话,还乐得闭不死嘴,说来让我们娘俩也笑笑!”
闫龙把靴子穿上,撅着屁股对琅琊贺青说:“他能有什么好话,不听也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老王头站起来笑着对琅琊贺青说:“我们老哥俩年轻的时候就瞎逗,那个时候我赶车,他坐车,我们俩就山南地北胡扯,有时候闫郎中还给我讲黄段子听,有一回因为他讲的黄段子把我了坏了,差点把车赶到沟里去!”
闫龙也笑了:“你就说你赶车的技术差不就结了,还说我讲黄段子把你逗得,瞎掰!”
老王头一听闫龙不认账,认真了:“有一次,你给小寡妇看病,我在她家门口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出来的时候少了一只袜子,你敢说没有这样的事?”
闫龙脸腾地一下子全红了,看了一下琅琊贺青,追着老王头要打,嘴里骂道:“你这臭嘴没有把门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