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地洞里面的三个人闫宠,癫僧人和疯道士像斗鸡一样,六目相对。
闫宠的眼睛里面在冒火,癫僧人和疯道士相视一笑,余兴未尽的样子。
闫宠厉声质问癫僧人:“说!今天说不出原因,我就送你们俩上西天,我要生生拔了你们的皮!”
“师弟,好害怕,他要扒了咱们的皮,扒你的吧,你的皮厚,我闪了!”癫僧人一听闫宠说要扒了他们的皮,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对师弟说了一声就要溜走的样子。
闫宠一剑拦住癫僧人的去路:“想逃?不说清楚谁也别想逃!”
“师兄,师兄你好不仗义,怎么能够让他扒了我的皮呢?都是你把我推下来的,你偏偏要玩什么游戏,用他的那些瓶瓶罐罐扔来扔去,都是你打的,你来赔吧,我就是挠挠你的咯吱窝,我一挠你就扔,我一挠你就扔,都是你打碎的,还是你来赔,你要是扒皮,就扒了他的皮!”疯道士指着自己的师兄对闫宠说。
“师弟,你还是我师弟吗?你要是不挠我,我能用小瓶子打你吗?要不咱们说好了,一人赔他一半好了!”癫僧人挠挠脑袋想了想说。
“这么说,那个纳兰德也是你们把他送出去的?他的眼睛是怎么好的?是不是你们知道我的迷药的解药给他用了?”闫宠突然想到纳兰德的眼睛,问道。
“谁是纳兰德?纳兰德是谁?师弟,你认识吗?我不认识!”癫僧人对疯道士说。
“我不认识什么纳兰德,我就认识那兰花,那兰花是咱们草原上最好看的花了,哪有,哪有啊?我去采,我去采!”疯道士说。
“我叫你们和我装疯卖傻,今天不给你们点厉害尝尝,我就不姓闫!”闫宠看到两个人推来推去,谁也不肯说出实情,忍无可忍,挥剑向着癫僧人刺去。
“哎哟哟,师弟啊,救命啊,师弟!”癫僧人嘴里似乎吓得不得了,可是踱来踱去,闫宠无论怎么使尽浑身解数,就是刺不到他。
“我才不管你呢!把你弄死了,就没有人欺负我了!”疯道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