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家你说你哥哥他叫什么?”冯婆子听到闫宠这样一提肖龙,闫龙,满脸惊奇地问道。
“是啊,我叫闫宠,我有个堂哥叫闫龙,后来他为了照顾肖鼓的娘,曾经改名叫过肖龙,不过他在肖鼓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后来和我就失去了联系!”
“他是不是一个郎中?”冯婆子略带愤怒地问道。
“是啊,我大伯原来就是郎中,我堂哥他的手艺都是和我大伯学的,我没有进宫之前,他整日采草药!”闫宠说。
“该死的,遭天煞的,他就是我那后老头子,你知道他哪里去了吗?”冯婆子证实了闫宠说的闫龙就是和他打火过日子的郎中,可是这个郎中也是不辞而别,她只能说他死了。
“亲家,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吗?”闫宠看到冯婆子气氛的样子问道。
“是啊,我的第一个死老头子,就是那个该死的耶律善机,他非说我和郎中有一腿,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生下耶律兰心以后,就坐下了月子病,总是不好,郎中的药很管用,我就一直吃他的药维持着,因为他经常在我们府上出入,可是那死老头子偏偏说我和郎中有染,说让他当了王八,一气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休了,这下好了,休了以后郎中就整天呆在我这里不走了,有一次耶律善机来,看到我真的和他在一起过日子,气得把他的药都给砸了,扔的满院子都是,气鼓鼓地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就和郎中凑合着过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和我生下一个儿子以后,竟然也不辞而别了,该死的东西!”
冯婆子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骂着这两个不是东西的老头子!
闫宠看到这个可怜的冯婆子,知道她两次被抛弃的经历很同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帮着冯婆子骂闫龙:“我那该死的哥哥,的确是该骂,他的儿子和我的女儿怎么能够成亲呢?这可是有悖天理的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合常理的吗?”闫宠又想到了这门婚事,很气愤。
“这倒是不能怪他,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