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今天是家宴,您就做正席,我和夫人做侧面即刻。”太子看到上官睿成坐在侧面觉得有些不妥,起身相让。
“是啊,父亲您就做正位,我们做侧位即刻!”太子妃上官婉兮也起来让父亲做正位。
“不,君臣有别,不能失了礼仪,即使在家里也是一样的!”上官睿成恭恭敬敬地还礼坚持坐在了侧位。
“将军不好了,将军不好了,二小姐……”正当宴席开始,一个家奴慌忙前来禀报。
“嗯?该死的东西!”上官将军立刻变了脸色,慌忙起身制止这个家奴要继续说出的话。
“太子太子妃请慢用,我去去就来!”上官睿成和太子打了个招呼,用眼色让家奴跟着自己出了宴会厅,来到测院。
“该死的东西,险些坏了我的大事!出了什么事这样慌张?我不是告诉你陪着二小姐在山上不要回来吗?”上官睿成在家奴的腿上踹了一脚,气急败坏地问。
“二小姐她受伤了,血流不止!昏迷不醒,我们没有办法才……”家奴哆哆嗦嗦地说。
“啊?怎么回事?快抬到她的闺房,传大夫!”上官睿成急切地说。他本想跟着去看看二小姐的伤势,可是想到了太子,他整整衣冠,若无其事地返回了宴会厅。
“岳父,家奴慌忙来报说二小姐,所谓何事?”太子刚才听到了家奴说“二小姐”他心生疑惑,看家奴的神情,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可是上官婉兮说过她并无兄弟姐妹,是个独女,那么这个“二小姐”又是谁呢?
“二小姐是我认的一个干女儿,原来是你岳母生前的丫鬟,你岳母去世以后,我就把她认作了干女儿,不打紧,我们吃!”
上官睿成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泰然自若地开始吃饭。
“出了什么事情吗?”太子似乎很关心的样子,接着又问。
“不要紧,是受了点小伤,不碍事,已经上药了!”上官睿成示意太子用餐。
太子感觉到岳父有什么事情但是又不便说,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