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一点你不知道吗?为父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在和大宋的军队作战,难道女儿不知道吗?”
“那是君王之间的事情,不是普通百姓能够左右的,他是无辜的,没有一个人愿意看到战争,看到流血的!”耶律兰心坚持为上官睿成辩解。
“放肆!你说什么也没有用,我们大辽是不能容下宋人的,要是怪就怪他逃难逃错了方向!”耶律善机毫不留情。
“父亲,女儿从来没有求过爹什么事情,这个人不能杀,这个人是女儿喜欢的人,我要让他做我的夫婿!”耶律兰心双膝下跪,诚恳地对父亲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这些话,让此时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的上官睿成也着实吃了一惊!
“女儿,你好糊涂!终身大事非同儿戏,中原人与我大辽是死敌,为父又是御敌大将军,我是绝对不允许你嫁给他的!”耶律善机用力一跺脚,义愤填膺地对女儿说着,回头吩咐护卫:“留他一个全尸,葬了!”
“谁敢?!”耶律兰心从地上跳了起来,从腰中嗖地一下在抽出佩剑,杏眼圆睁,柳眉倒立,银牙紧咬,字字铿锵地对护卫说:“谁要是敢动他一根头发,我的这把碧血剑立刻就会刺破他的心肝!”
护卫一听小姐这样说话,立刻后退,战战兢兢看看耶律兰心,看看耶律善机,不知道该听谁的。
“女儿,把剑收回,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伤了人怎么办!”耶律善机一看女儿失去了理智,只好让护卫退下。
“父亲要是不答应女儿这门婚事,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耶律兰心又把利剑转向对准自己的心脏态度坚定地说。
“女儿,女儿,好!好!好!为父答应你!快把剑放下。我不杀他!快给他松绑!你好好休息,为父不打扰了!都是我把你惯坏了!”耶律善机一看女儿要玩命,立刻退让。
耶律善机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上官睿成对身边的护卫说:“把他带到西厢房,好生照顾!”然后一摆手,护卫呼啦啦全撤了。
耶律兰心唯恐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