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布条的一端——他用嘴解开了布条的结。
呃……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这个男人还真是……反应快。
我让他蹲下来一点,与他背对着背,反绑着的手相互协作,也把他脸上那块布扯下来了。
“手怎么办?”我问。
“打火机在我口袋里,你拿一下。”
我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拿出那个黑色的打火机——是我后来帮他买的。我用拇指滑开盖子,拨了下齿轮,火焰便窜起来了。我小心翼翼地将外焰靠近张海羽那根绳子,将它烧断。张海羽松手也帮我解开了绳结。
我罗列了下我们现在的处境:一、我们在地下室;二、这是一个除了正门,其余地方都封闭的房间;三、手机没有信号。
我们周围完全密闭,能看见的只有金属墙壁和那扇只能从外面打开的防爆门。
终于是灰心了,我坐在地上发闷,不免责怪张海羽刚才不想办法,现在没办法可想。但我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自己张海羽应该是有自己的安排的。
他站在那里好久没有说话,几分钟了,突然对我道:“别担心,不可能一点突破口都没有的。“
他刚说完话,四周响起了好几重静电声,非常刺耳。我马上捂住耳朵。可是那声音强度非常大,音调高,穿透力强,并没有什么用,耳朵依然被震得发痛,仿佛耳道已被撕扯成千丝万缕。疼痛蔓延到脑中,下一刻好像就会有什么东西顶破脑壳生出来,根本没有办法分析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声音就停了,但那种静电声依旧在我脑海中不停回响,让我头脑发昏。视线里面的一切事物,不断不变换着颜色,黑白交替。隐约看见张海羽过来了,而下一面,感知才清晰起来。我被拥在他怀里,才安静,只剩下他的心跳声。
“对不起。“他的声音斩碎了安静,也让我一点也生不起气。
我躲在那里,良久没有动静。突然那种静电声再次响起,强度似乎更大了。我还是下意识地捂住耳朵,而后,我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