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回答得很果断。
“你不接受,那你会连未来都没有。”莫法说得玄乎,但又很了当,那句话掷地有声。
“那张海羽呢?”我盯着那个男人,追问道。
“他也一样。”
我打开了免提,把手机举到我们之间,说:“你把刚才说的全部事情,再说一遍。”
“下个月号,你和张海羽回来,你是家老,他是族长,你们逃不了的。”莫法说完挂掉了电话。
车里一阵沉默,我们四人目相对,最后我实在沉不住了,问:“你和印十一有过什么关系吗?”
张海羽沉默了片刻,说:“我是张家旁支,但是离开很久了。只有在张梵千走了很久之后,我才回印十一找过她。当时我见到了莫法,他告诉我,如果没什么事情不要再找她,我们早晚还会相遇,只不过没到时候。”
“就这?”我想了想,“如果你不是外人,莫法不会让你当族长。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张海羽不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离开停车场,车子没开多久便堵在了左转后的那条路上。陈余井手机连上了蓝牙,车载音响就开始放起了小众的流行歌曲,顿时就没有这么安静了。
“羽哥,你到底怎么想?”张无与问。
“没有怎么想。”张海羽道,“可能就是有些事情要来了。”
陈余井听罢,马上坐直:“不是啊羽哥,你没觉得奇怪吗?”
“不是很奇怪。”
这句话堵得我们剩下三个人不知道能说什么。
【不过,确实不奇怪。这些年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好像都已经接受了。只是千言万语已经没办法说尽。有时候已经很难摸透自己的心情,却是无论如何,总归意难平。】
在路上几乎堵了一个小时,我们心真的很大,明明脑子里压着些这么复杂的事情,一路上竟抛开了工作之类的问题,开始聊最近新的番剧,或者是网红、电视电影。耗了很久,终于回到了ip。
停好了车,我马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