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恪的眼神甚是笃定。
高恪不说话,良久,“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他垂眼,长长的睫羽垂下,宛如一把小折扇,掩盖了眼底少有的凄凉,端起手边的酒杯,一杯灌下。
长恭放开他,托着腮:“你也真是够呛的,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结果怎么样,把人给吓跑了。”他仿佛是在说着高恪和一个女子的事情,而这个女子,与他无关。
高恪放下酒杯:“我倒是庆幸自己小时候想了这么一个馊主意,不然估计活不到现在,早就在五岁那年被你给打死了。”抬眼,阳光明媚,他冲着长恭笑,样子很是明朗,没有一丝躲藏。
“你甘心?”
“没有什么不甘心,长恭,其实我喜欢一个人挺简单的,就是让她过得好,她跟着你,过得好,目的达到了,何来的不甘心?”他反过来搭上长恭的肩膀,“看样子,还是因为郑家丫头的事情,长恭,好好对她。”
长恭垂下眼睛,不在说话,遇上一个人,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是幸还是劫,但是,好在遇上了这个人。
......
孝珩自打同宇文然闹了别扭心里窝火,长恭那件事情还没来得及处理,就遇上另一些棘手的麻烦。
祖珽那个瞎子大晚上地来到府上,说是高元海那家伙在皇上面前谗言,还说广宁王同祖珽走得近,两个人都要小心一些才是。让孝珩跟他出主意。
说实在的,孝珩对这一群佞臣都是讨厌地要命,可是他心里有一套打算,就是借助他们彼此的力量互相残杀,等差不多了,他在出面收拾残局。
他今天的脸色不太好,好在祖珽是个瞎子,看不出来。
“这件事,大人从皇上下手并不好办。”他点上一块沉香,坐在椅子上。
“下官也是知道,所以才来想王爷讨计策来了。”他一脸苦相,这一把年纪了经不起大风浪了,可不能在高元海这里阴沟翻船。
孝珩的手指搭在书桌上,略略沉思了一下:“我记得大人跟我说过,高元海告诉了你许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