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长恭走了以后,子萱先给正礼擦了擦汗,怕他着凉,又给他换下衣服,正礼一个劲儿地在哭:“正礼,在河间王府的都是些什么人?”她也是着急,却又摸不着头脑。
正礼摇摇头:“我也是外面人说的,好像是皇上的禁卫军。”心里不觉咯噔一下,可是禁卫军怎么会到三哥府上?突然想起前一阵子长恭老是往三哥府上跑,蓦然有一种很是不好的感觉。
“漪莲!漪莲!”她把漪莲喊过来,“你好好照看正礼他们,我出去一趟。”
漪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先答应着,看着子萱慌慌张张出去了。
小安见她父王离开,又看见正礼哥哥刚刚一副狼狈相,等子萱走了,才一个人摇摇晃晃走进来。
正礼一直坐在床上抽抽搭搭,小安把自己手上没有吃完的乳酪递给他,样子格外乖巧:“正礼哥哥,不哭。”说着,拿自己的小手给他擦擦眼泪,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觉得正礼哥哥这个样子很是可怜。
长恭一路赶到邺城皇宫,不料在云龙门被拦住,守门的侍卫说皇上下死了旨意,今天谁也不准进去,长恭二话不说,提了刀就下马:“河间王爷是不是在里面。”此时,他一双秀美的眼睛仿若一弯寒潭,幽冷而深不见底。
守门的侍卫根本不敢回答,只是觉得这样的兰陵王爷特别吓人。长恭见他们不说话,拎着刀就往里面走,两旁的人拿着刀硬是不敢拔,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跟兰陵王爷刀剑相向,根本就是没事找刺激。
“王爷,皇上下的命令你听不见吗?!”云龙门里面走出一个男子。
长恭抬眼看他:“高阿那肱。”他认识他,之前二叔在的时候,晋阳那场战争见过面的,只是后来便没有了交集。
“王爷,别来无恙。”佩刀利索地从身上抽了出来。
“我来找我三哥!”他咬牙说道,毫不犹豫地抽出刀就冲了上去。高阿那肱其实功夫不算烂,当时晋阳那一战也是有目共睹的,但是长恭战场上的狠劲谁不知道,况且他现在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