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对,给他说话,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说,还时不时擦汗:“士开,你......身体不舒服吗?”他侧目,好像有一些不高兴。
“没有......没有......”和士开回过神来应到:“只是......只是听到了一些事情,觉得心慌。”
他跟在高湛后面进了北宫,宫人立马端上一杯热的乳酪放在高湛面前,这是他很早以前就形成的习惯。
“有什么好心慌的。”他捧起长案上的乳酪,看上去漫不经心。
和士开心里盘算着这个话怎么说,才能听上去不那么突兀:“我也是听说的......听说河间王。”他的脸上故意挤出几分难为情的神色。
高湛却丝毫没有特别在意的样子:“孝琬啊,他怎么了?”
“下官听说河间王爷.......要有些动静。”他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
不想,高湛这次却故意装作听不懂:“什么动静?”
这回和士开可真的就为难了,皇上这副样子摆明了是不想说高孝琬的事情,可是没有道理啊,要说他当时护着河南王爷,那时顾及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这河间王爷,也就是他众多侄子中的一个,不见得有什么特别啊。可是话说了出去,又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皇上记不记得魏世有过这么一首童谣,说的是‘河南种谷河北生,白杨树上金鸡鸣。’?这黄河南黄河北就是河间,皇上,这就是表示河间王爷设金鸡,像皇上一样大赦天下啊!”
高湛听了,依旧是一副不走心的样子,他微微笑着:“魏世?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士开,你这段子说得可不怎么样,你说高孝琬要设金鸡,他设的金鸡在哪里?这么捕风捉影的事情以后不要瞎传。”言罢,脸上便有一些不愉快。
和士开知道这话他自己也是觉得玄乎,没想到皇上还是挺庇护高孝琬的。
“我知道你跟他们兄弟有一些不合,毕竟孝瑜的事情在先,你怕孝琬对你不利我也是明白,但是,士开,这种没有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