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我说这位爷,可是王爷的朋友?”说着看向座上的人。
“朋友,朋友,都是朋友......”孝琬挠着头,似乎是有什么隐情一般。
寒衣转过脸看向他,佯装出一副愠怒的神色:“本来是想同河间王叙叙旧的,看来今天不方便,寒衣先告退了。”说着就要起身。
孝琬慌忙拉住她:“哎呦,寒衣美人啊,你怎么到现在脾气还是那么大,来来来,先坐下,本王给你看样好东西,说着,便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石头一样的东西。
寒衣接过来,拿在手里左右瞧了瞧。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黑衣男子,朝孝琬使了个眼色,一副“王爷你被坑了吧”的表情:“我当是什么宝贝呢,王爷,你拿着一块石头稀罕什么啊?”
孝琬小心翼翼地从她手里接过来:“寒衣,这可就是你外行了不是?”说着,又把那个石头一样的东西捧在手里:“这可是佛牙,佛牙你总听说过吧?”
寒衣的脸色悠然一冷:“王爷,借一步说话。”说着又打量了一眼旁边坐着的那人。
孝琬心里好奇,心想怎么好端端的说变脸就变脸了呢,到底寒衣是老相识了,想来也许真的有什么话不方便在这里说吧,便答应下来,让座上那人稍稍等一下。
朱廊玉砌,美盼巧笑,一切还都是老样子。
进了屋,寒衣很是警惕地左右瞧了一下:“河间王爷,你不要命了?这佛牙你知道有什么说法吗你就拿着?!”
“有什么说法?”孝琬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是说了会吉祥的吗?”
“吉祥个屁!这佛牙历朝历代都是仅供给皇上的,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佛牙就是皇权的象征,如今你拿了这佛牙,皇上问起来,你就是有十张嘴巴,也是说不清楚!”寒衣一边说着,一边从孝琬手里抢过那佛牙,敞开通往外面的那一扇窗户就给扔了下去。
孝琬被这一系列变故砸蒙了,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孙兄不是说那个东西就是可有保佑家人平安的吗?他虽然不信这一些,到底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