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唯一的儿子,平日里花花事也不少,快找一个姑娘把婚事办了,好让我这个姐姐死了之后也有脸面去见阿爹。”
“这话怎么听也不像是阿姊说的啊。”他微微上挑的眼睛一下子充满了调笑的味道,“就算是有个顺序,那也是阿姊在先,哪有弟弟先成家的道理?”
寒衣每次看到高恪这幅模样,都想上去抽他两个大嘴巴,好好一个男孩子,怎么笑起来就这么......“妖媚”?她坐下来,皱着眉头看着高恪:“阿恪,你平日里贪玩一些也就算了,你该不会真的......真的喜欢上......”愈发觉得难以启齿。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阿姊,我从小到大,只知道被人喜欢是什么滋味。”他说的云淡风轻,也好像有一丝故意地避重就轻,拿着白玉盏在手里把玩,“阿姊日后有什么打算,你那心心念念的河南王爷没想到这么早就归西了,你还是跟我回怀戎王府吧,倒时候弟弟给你物色一处好人家。”这个家伙说起话来总是带着一股欠揍劲儿。
寒衣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阿恪,你说话收敛一些,孝瑜是故人了,你就留一些口德吧。”接着就有一些神色黯然,“我不回怀戎王府了,这里才是我的家......”八岁的时候就被父王带到这里,说是为了怀戎王府日后留一条后路,就要委屈她留在这里,那个时候她还懵懂,倒是阿恪死命拉着他姐姐的手,就差跟他父王拼命了。
后来寒衣虽然处处受人保护,可是毕竟是一个孩子,还是有一些害怕,直到遇见孝瑜,才知道他是当朝大将军高澄的儿子,那个时候多想跟他说明了身份,多想......
高恪看她这副样子,猜到她一定是又想起了什么事情,伸出手来在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我说阿姊,就是我们死了的老爹都没给他留几句口德,更别提我那下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当上我姐夫的人了。”他无所谓地晃着脖子。
寒衣真是想上来拧他,又想到还有正经事情同他说,便正色道:“阿恪,我问你,你同兰陵王他们兄弟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