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太子妃,我们一家都跟着你显耀,可是为父深知物极必反啊,我们家,将门之后,为父功高反而害了你们,害了你们啊。”言罢,又看向长恭和子萱,也是那么般配,也是一双璧人:“自打老九登基,百年不再是太子,乐陵府上都清净了不少,如今人去府空,原以为只有我会来这里了,没想到王爷和王妃还会来。”
长恭和子萱低头不语。
“天色也不早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兰陵王爷刚刚有了千金,本是不该来这种地方的,你们也快些回去吧。”转身,叹了口气,“王爷,老夫之言,功高震主,大忌啊。”摇着头,蹲下身去清理陵墓旁边的杂草。
残阳的余晖笼罩着大地,几多欢情,几多凄楚……
邺城北宫里,座上的男子手里拿了一卷书,却久久不见翻阅,他垂着眼帘,紧抿着薄唇,气氛十分地压抑。
孝瑜跪在那里也是一言不发。
“河南王,你一连几日不上朝,身体可有不是?”高湛冷冷地开口。
“并无大碍,不劳皇上费心。”他垂着脑袋回道。
凤眸微微眯了起来,攥着书卷的手骨节处已经发白:“高孝瑜!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叔叔!”书卷被哐地一声甩在地上,几页纸散落,飘飘悠悠地落到孝瑜面前。
“你是我的叔叔,更是大齐的皇帝。”淡淡的口吻,不卑不亢。
“就因为我是皇帝了,你就疏远你这个叔叔了是不是?!你自己看看,看看你这条陈上写的都是些什么狗屁东西!”说着,将河南王那卷条陈扔到他的面前。
孝瑜瞥了一眼,主要是针对高湛杀高百年的事情说的道理,条陈上写的很清楚,孝昭帝因为杀济南王一事遭人诟病,皇上实在不能重蹈覆辙。“皇上,于私,他是你的侄子,于公,他确实没有造反的心思,你这样做,真的不妥。”
高湛坐在那里冷笑:“当年的高殷就想造反了吗?孝瑜,当年的事你我都清楚,坐在帝王的位子上,自是容不得半点威胁在自己身边存在,我不杀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