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往安德王府一聚,还有不少都不知道安德王是谁的,就知道是河南王高孝瑜的弟弟,便也扔上份子钱乖乖来庆贺。
长恭和子萱今天穿的格外低调,似乎是故意不想让人认出来,可是,一来,长恭那张发痈的脸同他原来那张俊美到不成样子的脸一样招人眼,二来,子萱今天穿的清清雅雅,她本来也是俊俏,这样一来反而更添加了几丝韵味,就有那么几个不识相的:“哎呦,你说那丑八怪身边站的那是谁家姑娘?”“就是就是,真是可惜了。”
……
长恭忍着不发火,做哥哥的为了弟弟的婚礼,要有气度,要有气度,有心向那个方向瞥了一眼,这一瞥不要紧,呦呵,说话的可不正是怀柔王那个糟心的儿子,你娘亲的,五岁的时候在睿王府谁变态地看着我流口水。
再看看子萱,正静静地坐在那里剥着荔枝,全当没听见。
那边一个尖着嗓子的动静响起来了:“哎呦,可不是吗,我们家延宗啊太挑剔,就文宣帝在的那会儿就好多上赶着要嫁给他的,就是不答应,哎呦,你不知道我有多头疼。”
长恭朝那个方向撇了撇,一别数载,四娘还是老样子,她老人家打扮得妖艳,这会儿都快把延宗捧上天去了。
他的目光还没来的及收回,又正好被延宗他娘逮了个正着:“哎呦,这不是长恭吗?”
长恭笑笑,想掩面而逃,还不如子萱淡定,她站起身来,微微欠了欠身子:“四娘。”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她赶忙扶着子萱,“我听延宗说了,你现在有身孕,注意着点。”又瞧了瞧长恭,这家伙是怎么了,这脸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不禁瞪大眼睛。
“四娘,呵呵,好久不见……”长恭尴尬的笑笑,又指了指自己的脸,“脸上不知道沾了什么花粉,出痈。”
“哦,哦。”她立马回到方才过来时的表情,“我们家长恭啊,就是俊朗,别人家没法比,就是出痈出了这门,也一样能迷倒一大批女子!”
长恭笑,四娘说话……还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