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带皇甫菱回清风苑训练培养来着？其实就是将她搞成这么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这是为什么啊？”皇甫伞震惊转头，看向没什么表情变化的皇甫睿，“二哥，这事你知道不？”
皇甫睿能说他不知道么？
皇甫嵩的这点爱好，他跟父亲一样，早些年时就已知晓。
甚至可以说，皇甫家高层那些长老们，包括大哥在内，就没有不知道的。
也就皇甫伞这单纯的傻子，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为什么啊？”
皇甫伞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平时也爱出去喝喝花酒胡闹胡闹，但至少对自己有血亲关系的同父异母妹妹，干不出这等出格的事情。
老祖宗不是他们皇甫家老祖么？
为什么会对皇甫家家人作出这等事情？
他以为前些年流传在家族内的那些难听言语，都是有心之人造谣的鬼话。
没想到竟是真得？
皇甫睿不想搭理一旁聒噪无比的皇甫伞，他径自上前，鹰隼似的目光紧紧定在那层极光天柱上。
极光！
皇甫睿深吸一口气握了握拳。
竟然是天地极光降临。
那就解释得通了！
为何皇甫嵩老祖会被伤成那般模样？
因为他攻击极光天柱，随即被极光反噬了。
是姜姒！
肯定是姜姒这个毒女人算计的结果。
姜姒比之从前，真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现在的姜姒更加难缠了。
一张漂亮的小脸总是挂着笑嘻嘻的表情，笑呵呵笑呵呵就插你一刀，比之从前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更加让人防不胜防。
以往正经为帝时，至少还能从她一些细微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如今她不正经了，比之从前清冷端肃的性情简直就是……极端改变！
就连他，素来觉得相当了解姜姒的他，对着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总有种无所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