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藕自知理亏,但他却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
抬起眼,刚毅的脸正对皇甫钊,肖藕说道,“大少爷,家主可是我们的一家之主啊!怎能让他就这么委屈巴巴混迹在入城流民中,等待漫长时间排队等入城?”
“我们家主远道而来至此,呵,独孤家主和那位大小姐,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一二呢?”
“我懂大少爷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我们去迎接家主,与独孤明月他们去迎接家主,那意味能一样么?”
“若是大小姐愿意派人去迎接家主,至少能表示出她对家主的尊重之意不是么?”
“大少爷,为人处世,不能处处忍让啊!毕竟一味忍让,何处才能是终点呢?”
“我这不是忍让,是看清一切!”皇甫钊大叹一声。
“招待什么?迎接什么?别人都把话说的清清楚楚了,不想迎接也不愿招待,你不愿意可以自己返程回去,立马就走,别人欢送都来不及。”
皇甫钊忍不住翻白眼,“你是不是还未曾认清事实真相?”
“你们以为独孤明月和姜奈都是傻子?其实她母女二个比什么人都精明!”
“我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来请,她们母女会不知道我们是出于何种目的?”
“很明显姜奈她根本就不是个能轻易掌控的人,即便这回将她骗回皇甫家,伱觉得她那样的人,就能甘心情愿为皇甫家伏低做小,甘当陪衬绿叶?”
简直可笑至极!
他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姜奈这个人最好不要去动也不要去招惹。
可皇甫家从上至下,从老祖到家主再到他们这些侍卫,没一个愿意听他的。
皇甫钊浑身都生出一丝无力之感,就觉得挺没意思的。
整个皇甫家都处于一种异想天开的境界内,自说自话以自我为中心,从不愿睁眼看清楚这个世界这些人。
也许早在他们闭着眼睛盲目面对世界的同时,世界早已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