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哼。”沈翊只当没听到后半截话，“本王看到他那张脸，就想怼他。”
“你对他好点，别老想着扣他月俸。他很不容易的，养那么一大家子，就这么点儿钱。”姜四姑娘气呼呼地说道，“他前阵子不是破了一桩连环杀人案么？没有功劳也得有苦劳，你得嘉奖他。”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他是暗中找了你帮忙。那副潦草的画像，是出自你手吧？”
姜奈抬手摸了摸小脑袋，“要不是我那副画像，你现在还找不着破案的关键呢。说起来，我那副画像可是立了奇功的。”
“你，送我些饭券，送我些吃的也不为过吧。”
沈翊有些好笑，“如此说来，本王不止要嘉奖你爹，还得嘉奖你？”
“那就看你喽。”小姑娘歪着脑袋瞄他一眼。
沈翊一抬手便轻敲了下她的小脑袋，“想得美。快说，少转移话题，本王记着呢。”
“那好吧，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央求我，我便告诉你实情。”
沈翊“嗯”了一声，静待小姑娘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