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夏可可她怎样?”谢欣凑上去便是询问。
伸着两手的医生转头扫她一眼:“你是家属?”
“对。”谢欣一顿立时点头:“请您告诉我,她怎样了?”
“这姑娘太糊涂了,遇上了糟心的事,也不能年轻轻的就这么想不开的割腕啊,你作为家属可得好好的开导她,幸亏她运气好没割到动脉上,虽然失血不少,却总算是保住一条命,若是再偏那么一点,这人能不能救回来,可就是两说了!”医生说着疼惜似的摇了下头。
“那,那她还,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谢欣一副难言表情的比划着,那医生同情的看了她一眼:“代表着她是少女的那层膜破裂,身体更有大量的抓痕伤痕,哎,不过你放心,这些都是轻微伤,过些时日就会好的,最主要的还是她的心理损伤需要一个康复过程。”
“哦,好,谢谢,医生。”谢欣听到医生这么说,心底里仅存的幻想也破灭了--她希冀着这是一场栽赃陷害,但一个新鲜破裂却是彻底让她明白自己的儿子碰了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用寻死的方式把事情给变大了不说更变的复杂了。
“人已经送到七楼病房了,去那边瞧看吧!”医生交代了一句便是离开,谢欣应着声转身进了这边的等待室。
“妈,她,她怎样?”
“死不了。”谢欣颓废地叹了一口气随即看着夜辉:“你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不是谈恋爱的嘛,这都在一起一个月了吧,难道你就没碰过她?”
夜辉闻言低着脑袋:“没有,我们,我们平时好是好,但一直没,没到那一步……”
谢欣当即翻了个白眼,夜友天则是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呦,每回你的女友不是立刻都睡了嘛,怎么这个反倒一个月都没碰?你别和我说你小子没热情了啊!”
“我有,但是,可可和那些人,不一样。”夜辉说着手指再一次的纠缠在一起:“她没有任何掠夺和算计,他不想从我这里捞到什么,她,她只是想我振作,而且总是鼓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