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精神看起来好差,你这样还能飞吗?要不咱们还是等明天做冷子钦的专属飞机回国吧!”陪同苏熙暧一起在美国的大龙看着身边苏熙暧恹恹地靠在候机室座椅上的样子,促了眉:“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我看你都跑了几次厕所了……”
“你安静一会好吗?”苏熙暧睁开眼厌烦似的看了他一眼:“这几天跑来跑去的,就没消停过,你不觉得累,我觉得。”她说着侧了身,掏出眼罩来带上,大龙见她那样悻悻地闭了嘴,转身抽出一本报刊架上的杂志,烦躁的瞧看着。
是的,烦躁。
在美国的十来天,虽然有律师团跟着指导每一步的协调沟通,乃至重交提案,确保诉讼的顺利经行,但他们总能遇到各种阻挠,刁难,当然最后都是他在暗处和律师团们齐心协力的一一化解,可却比原计划的一个星期,整整多用了八天出去。
于是,他烦躁,因为一想到冷子钦和夏可可有更多的时间在A市接触,却不再自己的控制之下,他就怕他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两个就会和好如初,而更加糟糕的是,苏熙暧已经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这种同时失控的感觉,让他的烦躁变得更重。
虽然一切都是按他希冀的那样,苏熙暧开始去和夏可可争夺冷子钦,但是这些天里,他看着苏熙暧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还和自己虚以委蛇,她反而是更多的已经懒得理会自己,从不说喜欢开始,到逐渐的和他减少解除,再到除了诉讼与合作外,两人再无言论,他确信她在离开自己,走向冷子钦。
他以为自己会是高兴的,满意的,并且一直是这样认为着,可到了昨天,她在知道一切流程走完后,就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去购了回程机票,要不是他一直都盯着她,他保证现在回去的就是她一个人,而不是他紧随其后的购票跟着她了。
失控,这是他不喜欢出现的状态,而他追随而来准备责难,看到的却是她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并且不时的跑去厕所,莫名的,责难变成了关心,可人家,却是一点也不接受,这岂能不叫他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