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钦从倒后镜里看着夏可可那张苍白又冷色的脸,咬了下唇。
“倔强除了让你自己更痛外,又能得到什么好?”
他心疼她,语调不由的有些责备。
“我好不好的,与你有关吗?”夏可可直剌剌的顶了过去,口气冷的如冬日的雪。
“你就这么讨厌和我在一起吗?”他的声音柔柔的:“我记得,我们曾……”
“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知道,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你,也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她打断了他的话,选择了最有杀伤力的字词,只因为她的心里有恨。
“你是在气我放掉了你吗?”冷子钦的眉眼微挑:“当你带着夜辉来和我要自由的那一刻,我以为那是你要的结果。”
夏可可闻言脸上显出一抹轻嘲,随即冷哼了一声:“倒打一耙。”
冷子钦沉默了,因为他不能否认夏可可这四个字击中了事实,毕竟是他先逃避开来的。
沉默,就这样在两个人之间充盈着。
一路无话里,夏可可看着窗外在日照下清晰的一切,而冷子钦则看看前方的道路,看看倒后镜里的她,也沉默着。
因为开的慢,足足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车子才开上了她熟悉的盘山道。
她咬了下唇,手攥了起来,终于出声:“带我到你家干嘛?再度把我困在这里,好继续做你无聊时的玩具吗?”
冷子钦抿了一下唇:“我从未把你当做玩具。”
“哦,是我说错了,不是玩具,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她酸酸地说着,觉得自己的鼻头有些疼。
冷子钦捏紧了方向盘,没有出声,当车子开进铁门停下后,他沉默着下车,沉默着为她开启车门,更沉默的抓开她足挡的手臂,把她从车内抱了出来,而后走向了大门。
“开门。”站在门口,他冲她轻声言语,她瞪了他一眼,按下了密码。
门打开,他直直地抱了她进去,直奔三楼,当他把她放进那张曾属于她的床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