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明白。那冷子钦这是怎么回事?他还在咬住你不放吗?我要出手吗?”
“你不必出手,你的身份或许会是我最后的屏障,至于冷子钦,你不用操心了,他应该只是无聊。”她打着这行字,却想起了他别墅里的那份空荡。
稀稀拉拉的金属家具透出的冷与寒,应该也表明着他内心的孤寂。
“如有需要,开口。”
“我从不客气。”夏可可敲打上这几个字,便一把扣下了显示屏,而后盯了盯对面悬挂着的沙袋和竖起的人偶橡胶,眼里浮起一抹厉色的走了过去。
……
看了眼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谢欣抓过睡衣套上身后,下了床。
倒一杯白兰地给自己,她捏着酒杯走去了卧室的阳台。
夜晚的风,吹动着白色的纱帘飘荡如裙,而她立在那里,喝一口酒后,把视线投向了这夜家地皮上唯一没有翻新动土的地方---那处圆弧的建筑。
目色晦暗,她看着那建筑一脸的抑郁。
十年了,从她嫁给他,并入住这重新建造的如宫殿般的豪宅时,它就在那里,而现在,那建筑依然待在那里,哪怕陈旧的已经和周边的奢华格格不入,却还是被他下令保存着。
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有情还是无情?
她的心里回荡着疑问。
可没有人,能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
忽而,一束光闯入了她的视线,她蹙着眉看着那光近了,当即放下酒杯于窗台,快步的返回屋子,继而下楼。
“小辉!”看到儿子进屋,她立刻迎了上去抓了他的臂膀:“你怎样?没和冷少起什么冲突吧?”
夜辉看了母亲一眼,随即伸手把她的手抹下:“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小辉!”看着儿子如此冷漠的样子,谢欣心里的抑郁立时加倍:“妈妈是关心你!”
夜辉瞥了她一眼:“有的时候,我讨厌你这样的关心!”说完他大步的往二楼自己的房间而去,留下谢欣一脸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