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了负一楼配备的洗衣间。
十几分钟后,当夏可可顺着通风口满头大汗的回到琴房时,她只穿着小物件,至于那身运动服,被她留在了一个滚动的洗衣机内。
屋门外依然有人在劝着她,试图让她开门。
她翻出裙子来穿上,然后轻揉了一下自己的指骨。
她可是回来复仇的,为了复仇,装一朵小白花受点委屈没什么,可一个不相干的人,凭什么扇她一巴掌?更还敢妄想找人来收拾她?
冷子钦,你转嫁给我的麻烦可真够大的,既然她这么想收拾我,且让我把她先收拾的安生一阵不是更好?
夏可可乱想着,随手抓了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弄了些水拍在脸上擦了一把,而后才走过去开了门。
“可可,你没事吧?”
“是啊,可可,要不要我们报警?”
望着这些关心她的同事,夏可可抽了下鼻子和肩头后才摇摇头,带着呜咽轻言:“不,不用了,多一事,不如,不如少一事。”
“可是你被欺负了啊,可可!”管弦乐的黑管手阿贝不能忍的站了出来:“我亲眼看到你被打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去报警!”
“人家是,是有钱人。”夏可可缩了脖子。
“有钱人了不起啊!打人就是犯法,我陪你去告她!”阿贝扯着嗓门上前不说,还试图拉夏可可。
但夏可可往后更缩了缩:“算了贝哥,谢谢你了,我,我还是不想多事了,我,我只想大家能好好的,把后天的表演顺利完成,不然,团长和我们大家筹备了,这么久,可就白忙活了,那些有钱人……哎!”
夏可可说完摇摇头,转身走到了竖琴跟前去调音。
大家看着她着软弱可欺的样子,你看我,我看你,再想想昨天的情形,众人只能默默的散了。
夏可可将琴弦调好,开始练习后天会演奏的曲目。
此刻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胆小怕事,是那么的软弱可欺。
她更能听到大家自以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