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钦步入大厅的那一刻,竖琴的美妙之音便已入耳。
他顺着音律扫向了那探灯下的一抹身躯,跪地的白色蓬裙衬托着一个女子的纤柔,而竖琴的优雅更为她平添着一份恬静。
他的眉微微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浅笑,随即紫色的身影已经快步来到了他的身边:“哦,冷少大驾光临,真是我谢欣的荣幸,相信今晚的慈善酒会会因为您的到来而更加完美。”夜夫人说着扬起了自己的手,如女王般恩赐着吻手礼。
冷子钦笑着捉了她的手,也俯下了身,不过,他没有亲她的手背,而只是嗅了一下,随即抬头看着她:“抱歉夜夫人,我不喜欢依兰的香味。”他说着松了她的手,眼扫那些推出来的蒙着彩绸的推车:“希望那只盘子不会让我白来一趟。”
夜夫人尴尬似的笑了一下,随即挺了挺胸膛:“一定不会的,您请放心吧!”
她话音落下时,夏可可协领的曲目也落下了最后一音,大厅内掌声雷动,夜夫人便引着冷少入内,霎那间那些本来关注着夏可可的人们纷纷转头侧面看向了冷子钦,一时间会场内几乎都是“冷少”“是冷子钦”这两个词组。
夏可可跪在竖琴边,眼扫着那个入场的白色身影,眨眨眼,随即长吐了一口气,像是为不受关注而有了些许的放松。
但这样的放松却不过三秒就被打破,因为夜夫人竟然冲她招了手,还笑颜如花的招呼着她:“可可,到这里来!”
夏可可的双肩似是僵直了一般,她瞪着眼看着前方似抗拒着,而一旁的指挥老师拍了她的肩头:“去吧。”
夏可可咬了下唇,随即低着头站了起来,怯怯的往那边走去,此刻演奏区内的人眼眸里的情绪几乎都成了一种:同情。
因为夏可可是那样一个软弱恬静的女子,是那样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而现在她却得站在那明亮的光柱下,强自微笑。
“……冷少您在意的彩盘将是今晚最后一件拍品,所以您怕是先得和大家聊聊了。”夜夫人同冷子钦言语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