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它才真正的能够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说话。
不是说第二意识有什么缺陷，而是没有其他存在能够引起第二意识的情绪变化。
但它还是喜欢说话，哪怕声音中似乎莫得感情。
第二意识也因此非常喜欢沉浸在星海轮回游戏中冒充系统各种怼玩家。
像之前游戏商城突然多出来的飞行背包还有打印枪，就是悄咪咪的上线的。
结果后来有玩家投诉到系统这里问为啥不给个公告啥的说明一下，游戏玩法也非常硬核的问题投诉也是接到了一大堆。
而第二意识给予的回答大多都是：“亲，您的意见我们已经收到了，我们这边建议您打开系统设置面板，点击最下页的红色按钮，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呢……”
咳咳，然后就有好几个傻兮兮的家伙就这样自己删号了。
要是肖夏给游戏弄一个收集负面情绪能量的功能的话，估计光第二意识来的这几手简单的操作就能让肖夏获得几年都不用愁的能量储备了。
不过第二意识虽然是非常腹黑还莫得感情，但它的作用却是无可代替的。
有了第二意识，肖夏才不用冒着自己的主意识被稀释分裂的风险去进行多线操作了。
而肖夏其实多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因为第二意识现在这种莫得感情与喜欢搞事的性格算是经常多线操作的一部分副作用，它为肖夏的主意识挡灾了。
时间转瞬即逝，当第一步将病毒分身散步整个内部海洋的操作完成后，傀儡师这才放下分心操控的游鱼，下达了最后的指令便放开了它们的操控。
待到这些游鱼到最后不在执行指令而逐渐陷入休眠时，它们将会散成最基本的质粒分子。
“星路么？”
肖夏的主意识也知道了这边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的情况。
而在土卫二外部的宇宙空间中，庞大数量的宇宙飞船舰队群正将一只千米之巨的星空巨兽围住了正在一轮一轮的射它。
肖夏突然放弃溜了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