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必修课之外,我很少去学校,也很少出门。”
“偶尔太晚的话,我要么在教室凑合一晚,要么就到大榕树那呆着,那附近有监控,很安全.. ........”
陈雁冰低声说道。
蒋飞宇的心像被人紧紧攥着,胸口闷得快要透不过气来,陈雁冰真的太难了,光鲜的外表下是她不愿为外人所知的脆弱和无助。
“你知道地方了,以后有空要来看我,或者给我打电话!”陈雁冰轻声的说道。
蒋飞宇猛地抱住了陈雁冰,像要把她刻进骨子里,让她再受不到任何伤害。
“走吧,就快到了。陈雁冰握住蒋飞宇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漆黑的小巷,隔二十米才有一盏昏暗的路灯,地板是花岗岩的有些凹凸不平,走了 近五分钟,两人才来到一间破旧的房子前。
大门有些破旧,是那种老式的木门,开门进去,-股霉味扑鼻而来。
“这几天湿气重,所以才这样……”
陈雁冰有些尴尬地解释着:
“我当年从养父家跑出来之后,又回福利院去了,福利院的阿姨看我可怜,就把这借给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