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从邵伟文的脸上,看到了他痛苦至极的扭曲。
“你那日亲口对我说,赌最终我会爱上你,好,我承认,你赌赢了,虽然我知道你不在乎了,但沈蓆婳,你真的赢了……”
他跪在地上,褶皱的西服,通红的眼睛,“求你,我求你活着出来……”
他嘶吼着,然后猛地向前扑过来,在他几乎要冲进大火中时,保镖再度将他狠狠的拉了回去。
我站在三层楼的顶端,烈火焚身的巨痛并没有让我哭泣,我笑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嘶哑得不像我自己。
“邵伟文,我祝自私的你和蛇蝎的覃念白头偕老一生恩爱!”
我伸展双臂,做出飞翔的样子,朝着天空的方向,耳畔是底下震耳欲聋的嘶吼声和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我微微一笑,眼泪像是在替我告别,从眼中滚落下来,然后带着最轻盈的我,坠落——滚着一身烈火的坠落——五脏六腑被颠簸的感觉,原来也是那么美好。
最后两句话,我没来得及说出口。
邵伟文,在你心里,我这个最不堪的女子,也曾爱你如生命,但也只是曾经。
张墨渠,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你可知道我真的再不愿独活于这让我遍体鳞伤的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