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他,你可以告诉我,我将南木给她,我愿意这一辈子,将这副躯壳留给你,但现在,我只觉得看见你就厌恶。”
邵伟文默了片刻,然后笑了笑,“随你吧,没关系。我只要留下你就够了。”
邵伟文说完离开了卧室,他走到门口顿了顿步子,并没有回头看我,也不说话,就仿佛他只想停顿一下,然后便推门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然后叠好被子,换了衣服,爬起来洗漱,我下楼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餐桌上是精致的餐点,还有冒着热气似乎热了许多遍的汤,保姆朝我点了点头,张嘴刚要说话,覃念从厨房里端着果汁走了出来,她看见我微微有些惊讶,“怪不得刚才伟文离开时比这几日都轻松了许多,原来你醒了啊。”
她说着话将果汁放在桌上,搓了搓手上的渍,“你昏睡了几天,他就沉默了几天,一句话也不说,除了和大夫问问你的情况,我都没听他再多说一个字,你不吃不喝,他就特别耐心的拿棉签沾着牛奶喂给你,帮你擦脸擦手,看着你输液,除了工作上的事,我还从没见过他这样亲力亲为,其实这样看看,我稍微识趣点,面对这种情况,也不该再缠着他什么了,但我就是不甘心怎么办呢。他爱的是我,我一直都这样想。”
我站在那里,可能是睡得太久了,虽然脑子混混沌沌的,但身子很有力气,仿佛可以去跑五公里都不会觉得累,我对着覃念笑了笑,“我昏睡了三天的话…那明天就是婚礼了,是吗。”
她方才沉闷的脸色稍稍缓了些,“是,伟文刚才走的时候跟我说,最后到公司安排一下,然后明天开始,要歇一个星期,他忙,没时间陪我度蜜月,我们都认识九年了,几乎走遍了大半个欧洲,也不在乎还去哪儿玩儿,但他也会陪我,新婚自然要有新婚的味道,不是吗。”
我点点头,明白她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但我不觉得难过,我所有的难过和悲伤,都在三天前昏倒那一刻,用光了。
“蓆婳,其实仔细想想,我们都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