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觉得很难受,他不肯见我,每个月一次的探视,我都不曾落下,可是到了监、狱,狱警都会对我说,“回去吧,他不见你。”
我心里的感觉,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仿佛对全世界都失望了的灰暗,我不知道为什么,邵伟文说,他不愿牵连我,他的案子虽然定论了,可太多仇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等着他出来后落魄的那一天,找他报仇,找他算账,他也许在想,要彻底放弃我,不,是要我放弃他。
我告诉狱警,我怀孕了,请他转告张墨渠,可下一次我再去,他仍旧不见我,连一句话都不曾捎给我。
他是这个世上最固执也最傻的男人。
我看着邵伟文,“明天,你去监、狱一趟,我还在月子里,不方便出去,你帮我带句话给张墨渠,千万让他知道。”
邵伟文蹙眉望了一眼孩子,“我似乎知道你要说什么。”
我笑着点头,“告诉她,生女名南木,以此寄相思。我愿等到我离世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