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保安都纷纷出动,将那些记者堵在原地,他们热情高涨,有的甚至趴在地上想要爬出来拦住我们,但仍旧被更多赶来的保安控制住,场面陷入了厮杀般的失控。
邵伟文带着我飞快的进入停车场,我们坐进去,南木被吵得醒了过来,她张着小嘴,想要找奶吃,我非常尴尬,因为我没有奶,我也喝了许多催奶的补汤,但就是毫无成效。
邵伟文欠身,从副驾驶的位置拿起保温的奶瓶,塞在南木的嘴里,她叼着奶嘴,喝得不亦乐乎,那样子满足极了。
杨清好不容易才从那些人的围剿中跑了出来,她气喘吁吁的拉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慌不择路的将车驶上了一条宽阔的大道,一路飞驰,就仿佛身后有豺狼虎豹追赶一样。
我看着邵伟文,有点惊讶,“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让别人这样误会,会不会造成你名誉上的影响?”
他点点头,“从我帮张墨渠铺路那一刻起,我的名誉已经乱七八糟了,和黑bang的人有所牵连,你觉得那些听风就是雨的媒体会如何好评我?”
我愣了愣,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在我以为他懒得再说什么时,他忽然扭头看向我,“你不愿意吗。”
“你知道我并非这样肤浅的,孩子的父亲我知道是谁就够了,我只是在担心,你会不会因此遭受非议。”
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这一款我见到过,女戒在覃念的左手上,虽然距离婚礼还有五个月,但他们都戴上了,这场婚姻想必也是毫无更改。
“我亲自来到这里,接你们母女出院,而且杨清也在,你没想过吗,为什么媒体会这么凑巧的知道了,不是医院内部的人捅出去的,就是邵氏里的人说出去的,我十天没有回公司,你怀孕时,我虽然在家里办公,但至少每个星期都回去一趟主持大局,还会每天下班前按时将签好的合同由杨清送回给董事过目,但这十天,我销声匿迹了般,邵氏的任何一个董事都有足够的能力和人脉调查出我在哪里,你难道不知道世上有一种群体叫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