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特别不喜欢秋天的我,对滨城的季节过渡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个春天特别短,短到杏花谢了之后,没等多久就是菊花满园的时候,我在想夏天呢,是不是夏天忘了来这座城市。
自从我怀孕第五个月开始,邵伟文就将他全部的工作都搬到了别墅里,就在书房里安营扎寨,他再不会去公司,每个早晨的董事会都是由杨清代劳,相比较其他的董事,邵伟文更愿意相信他自己培养出来的心腹,我每天在路过书房门口,都能听到他不停的打电话,看视频,我知道他特别累,我会挺着肚子为他泡咖啡,给他煮牛奶,还会做点蔬菜沙拉,我知道家里有保姆做这些,并不需要我再参与,可能还会越帮越忙,但我感激他,他对我和孩子的好,真的就像是他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我记得那是七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原本就觉得肚子疼,似乎有早产的迹象,覃念恰好做了香蕉酸奶,我并非不信任她,只是我不稀罕吃香蕉,但她特别耐心友好的给我舀了一勺,我为了不扫她的兴,只好吃了,然后因为有点着凉,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些,保姆看出来我的异样,将邵伟文从二楼请了下来,他下来时,脚步飞快,脸上是万分焦急,他蹲在我面前,不停的询问着,我说没事,他眼睛特别凌厉的扫射在茶几上还没吃完的酸奶上,他望着覃念,脸色阴沉得紧,但并没有说话。
连夜请来了滨城最好的妇科大夫出诊,直到凌晨两点我的肚子才算舒服些,邵伟文也松了口气,将大夫送走后,他叫了覃念去书房。
我等了很久,都没见卧室对面的门打开,里面安静的不可思议,像是根本就没人存在一样,我下了床,推开门,站在走廊上,我轻轻一推,门是虚掩着,邵伟文的声音特别清晰而低沉的从缝隙里传出来。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覃念似乎在冷笑,“无论我怎样解释,你都以为是我做的吗,我承认,我最开始是嫉妒,凭什么,我这几年安安静静的等着你来找我,你都没有来,最后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