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我松了口气,所幸,他并没有完全丧心病狂到极致,因为如果他用让我打掉孩子来作为筹码要挟我,否则就不帮我救张墨渠,我也别无选择,只能忍痛割舍这条生命,因为在我心里,孩子可以再有,但张墨渠世上仅此一个,我无法想象失去他的人生将多么黑暗。
我默默地将筷子拾起来,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我不会跟任何人走,我只留在这里。”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回答我喜欢,你总算知道该怎样顺从我让我高兴些,我心情好对你没有坏处,但一旦我不高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强迫你做什么。”
我伸手抓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大口里面的鲜榨汁,“邵先生是一个别人眼中的正人君子,为难强迫一个女人,说出去实在有辱名声。”
他拿起一侧的手机,随意点着屏幕,有滋有味的看着什么,我时至今日还记得他的部分喜好,他喜欢早晨起来看新闻,报纸和手机网页上的,喜欢晨起喝黑咖啡,睡前看一看财经报道,张墨渠也有这样类似的习惯,但是没有邵伟文这么规律,雷打不动。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一个商人,一个唯利是图不惜代价只看重结果的无良商人,我做事不愿意赔本,即使赚不回来钱,但我一旦决定做,就是看重了它能带给我的回报,比如名声也可以,但是帮助一个犯了罪的人,替别人解决了麻烦,然后暂时养了他的孩子和女人,我又有什么好处呢,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吗。我现在只想问你,如果张墨渠可以平安无事的从里面出来,你又会怎样抉择。是把孩子给他留一条张家的血脉,然后你继续留下,履行你对我的报答,还是带着孩子一起离开。”
我放下杯子,十分正经的说,“我可以毫不犹豫的告诉你,如果他一无所有,我会选择带着孩子跟他走,因为孩子是他的血脉,我也是他的妻子。哪怕他作为一个有过前、科的人在社会上会处处碰壁最终落得沿街乞讨,我依然觉得甘之如饴,哪怕让我做风尘女子卖笑卖、身,我也会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