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有大批的手下在里面审讯,他赶回来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将头别到一侧不去看他,“你没资格知道。”
他冷笑了一声,“兴许我会救他,看在你又阴差阳错回到我身边的份儿上,更看在他在我和邵臣白斗得最激烈的时候,帮了我一次,我为何就不知道报答一次呢,还是在你眼里,我真的卑鄙到那个地步。比邵臣白还卑鄙吗。”
我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你愿意救救他吗。”
他挑了挑眉毛,“也许会愿意,但现在,我还不确定。你该知道,我是商人,我需要利益,我现在并没有看到救了他我会得到什么好处,沈蓆婳,他就算能平安度过这一关,但局子向来对待黑dao的人也是欺软怕硬,他们不回去触碰那个最高处的,但一旦碰了就是掌握了足够拉他下马让他一辈子都出不了城墙的证据,就算我捞他出来了,他也一无所有,甚至会被他从前的仇人追杀到毫无退路,邵臣白就是一个最可怕的寻仇者,你说,他什么利益都给不了我,我凭什么淌这个浑水。”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给你。你要什么。”
他哦了一声,笑着将双手插进口袋里,“我要你呢。”
意料之中的答案,我说,“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他说过,他能解决。”
邵伟文也学着我故作淡然的哦了一声,然后转身,从一侧的矮柜抽屉里摸出一份报纸,和一沓照片,他笑着掐了掐我的脸,“将近两个月不见了,你必之前更有意思更聪明了。”
他将那些东西甩给我,有的散落在我脸上,更多的都散落在身上,我抓起来,看到第一份时已经愣住了,而再之后,我几乎都是颤抖着举到眼前,再颤抖着放下。
张墨渠被出示了逮捕证的警方戴上手铐,他坐进警车里,他从无数举着相机的记者面前面无表情的经过,他在内部受审,他憔悴而疲惫的脸,他严肃又无奈的表情……
脑海中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不只是为了张墨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