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攒下几百年的工资才能买下那么一套价值过亿的宅子?”
肖松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也就是说,昨晚他发现你太决绝了,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那么在他那里,也没有了要保住你的理由,因为利益不同,无法达成共识,他就在一夜之间,将那些都爆了出去,滨城的局子突击咱的场子,也是事先得到了他的首肯。”
“不,应该是默认。他不会直接答应,或者说,不是他捅出去的,是他让别人捅出去的,这个人还极有可能是关在局子里的死刑犯,他也会想到,万一我为了保全自己保全这些生意,选择了妥协呢,他好再去为我铺平,而我一旦追问起来,他可以将责任推给那个曝出去的人,并非是他本人,他也是不知情,然后直接为了让我痛快,告诉局子毙了。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借花献佛,借刀杀人,往好了说,他可以成为我的救命恩人,对我有仇又有恩,左右都牵制着我,往坏了说,一旦我在局子里面吐露出了他曾经帮我隐瞒帮我铺路他是知情不报知法犯法,他还可以推辞的一干二净,他可以说,他从不知情。”
肖松气愤得猛地砸了一下窗框,“真他妈老狐狸!张哥,你放心,假如咱出事了,我就算死,我也拉上他给你出这口气。我他妈一个小混混儿,能够跟着张哥吃香喝辣这几年,我也不冤了,临死拉着那么一个大人物一起赴黄泉,我也算光宗耀祖了。”
张墨渠看着他,眸中格外的深沉决然,良久,他将那燃尽了的烟蒂朝茫茫大海中一扔,“不会出事,绝对不会。”
我张了张嘴,却怎么也问不出来,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张墨渠并不同意娶顾笙歌,而惹恼了爱女如命的顾柏林,才会落得滨城天下大乱的境地吗。
我觉得心里特别难过,我似乎是罪魁祸首,我看着张墨渠,无声的拥抱住了他,他低眸望着我埋首在他胸前的脸,似乎在我头顶落下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并非全部因为你,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和她一起迈入婚姻中,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