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我将全部的散股给他,帮助他坐稳这个位置,如果不是这些问题都解决了,你甚至不会这样痛快的跟我离开,对吗。”
其实并非这么绝对,他所问的全部问题,都是处于一个中间位置,左右偏一点都会是另一种认知,可他偏偏站在正中,这个让他误会我的地方。
可我无言以对,因为事实如此,他讨厌欺骗,他既然要求我回答是与不是,就证明他本身心中已经猜到了我会说怎样的答案。
我点了点头,“是。”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将纱帘放下,又将床头柜的灯调得更暗了些。
他并没有再跟我说什么,仿佛平静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他坐在床上,躺下,将被子拉了拉,闭上眼,“睡吧。”
我站在那里又等了许久,他的呼吸格外清浅平稳的传过来,似乎真的睡熟了。
我走过去,躺在他旁边,轻轻用手指摸了摸他的唇,他一动不动,眉头微蹙,仿佛并无知觉。
我将头枕在他胸口,环住他的腰。
“墨渠,你刚才说的都对,我承认,可并非那么绝对。就好像你也知道,这世上的事都没有百分百的对与错,我爱他,但是曾经,我怕他会一无所有,那仅是因为我认识他,我曾和他有过相对美好的时光,在邵臣白那么卑鄙的奸诈小人面前,我更愿意是邵伟文赢,因为人心都是所向弱者与更纯洁的那一方。我不曾忘掉他,是因为人并不存在所谓失忆一说,不重要的事可以忘记,可发生过的,多少都会有些痕迹。就像与顾笙歌,我并不相信你们之前的初识你都不记得了,你那样说只是为了让她死心,为了不让我多想,但并不代表,你说的是真话。”
我抬起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仍旧保持刚才的姿势,面无表情的安睡着,连我都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睡了,他很疲惫,我知道,这份疲惫的确有足够的可能让他暂时屏蔽一切悲欢。
可我总有一种预感,我不说就真的没机会再说了,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