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邵伟文的妻子,我想要的并非是一个简单的名分,就像现在我和张墨渠,我并没有名分,但我觉得很踏实,他足够爱我,疼我,但对待邵伟文,我太多的不自信和慌张,所以我才会渴求一个名分,我觉得用婚姻绑住他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但经历了刚才张墨渠对顾笙歌的一番话后,我明白了,一个男人不爱你,同样可以给予你婚姻,但那不会幸福,而是一个更悲哀的牢笼。
张墨渠将手抚在我脸上,轻轻捏了捏,“在想什么。”
我朝他笑着,“我在想,这样挺好的,我有了你,他也有了妻子,再也不会把我抓回去了,我安心了。”
张墨渠脸上的笑容忽然冷却,他的唇角似乎浮起一抹冷笑,然后对我说,“是吗。”
他将头别过去,看向前方,侧脸轮廓绷得紧紧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很敏感,很谨慎,更很睿智。
这样的男人很好,但也很可怕,他会因为极其细小甚至连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表情和动作,就变了脸色。
我扑向他怀里,他僵硬着没有动,更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抱住我。
我心里惊恐极了,我死死搂住他的腰肢,“墨渠,抱抱我行吗。”
他仍旧一动不动,良久才伸出手,却不是抱住我,而是推开我。
我愣住。
肖松格外机灵的将车停在了路边一个安静的空地上,他推开门下去,靠着车门点了一根烟,安静的抽着,车里只剩下我和张墨渠,他捏着眼睛之间的眉骨,对我说,“你夜里不止一次在梦中喊邵伟文,似乎做了噩梦,你让他小心,还说了一句‘不是我’。并非一次,而是三次,沈蓆婳,你告诉我,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他说完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仰头和他平视,他的脸色难看极了,眉团蹙得特别深。
“我不曾问你,我在给你机会,我想遗忘一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至少需要足够的时间。我可以等,但是沈蓆婳,为什么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