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不然你以为局子为什么对你这样网开一面,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张墨渠呼风唤雨,但是法不容情,我为了你欠了多少人的情,如今我和笙歌落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我满心欢喜的在生日宴会上将你和笙歌的事告知天下,你却给我这样一击,我一生傲然,如今你拿什么承担?”
张墨渠抿唇不语,就那么静静的听着,顾柏林说完了这番话,兀自靠在椅子上运气,张墨渠松开我的手,朝前迈了一步,将放在茶几上的枪拾起来,握在手中,递到顾柏林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几乎一抬手便能摸到,顾柏林有几分诧异的望着他,他凛然的笑了笑。
“顾老爷,您说得没错,我辜负了您的美意还有笙歌的深情,我的确无法承担,因为唯一能赎罪的办法就是承诺给她婚姻,但显然,我做不到。我不会出尔反尔,刚才说不能,现在依旧不能,我不受威胁,也不会为了利益牺牲我的感情,我必须对我现在的女人负责,她跟了我,就该得到属于她的名分,我无法将一颗心劈给两个女人,一个妻子一个情人,这不是男子的担当,假使我真的这样做了,就是在辜负笙歌的基础上又辜负了另一个女子,那么我的罪孽就更深重了,如果我是这样无情凉薄的男人,那您和笙歌岂非更是看错了人。”
张墨渠说罢指尖出在枪柄上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
“您如果想要解气,可以再请笙歌过来,亲眼看着您枪毙了我,您是总司令,就拿我当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先斩后奏,也没人会追究,因为在函省,没人能大过您去。这样算是我的承担吗。”
顾柏林听完之后并没再多言,他沉默了良久,然后蹙眉闭上眼睛,将椅子转过去,背朝我们摆了摆手,“你走吧,我不是笙歌,你几句话唬不了我,张墨渠,我也算看错了人,本以为你是个成就大事的人,没想到,也是毁在儿女情长上的寻常物。”
我和张墨渠从顾宅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肖松仍旧在车里等着我们,他并没有睡,而是不停的看着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