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止住了选择放弃。
肖松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走过来,他踌躇犹豫着,在我旁边搓了搓手,然后对我说,“嫂子,张哥今天估计回不来了,要不咱们先走吧。”
我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早知道是这样的一幅场景,我倒是宁愿就在别墅里等着,凭空想象得再难过,也好过亲眼见到了这份锥心之痛。
我也不知道,为何张墨渠会将我叫来,难道他对我腻了,到手了便厌倦了,不新鲜了,又不好亲口对我说让我难过的话,便想要我知难而退,让我清楚喜欢他的身边的女人都是千金名媛,唯独我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是他的累赘。
我跟着肖松穿过拥挤的人群,他们仍旧在鼓掌尖叫大笑着,仿佛不是在给顾笙歌庆生,而是在为她和张墨渠的新婚祝福一般,我们一直走到了大门口,我都没有勇气再回头去看,我只知道心里那种被撕扯开来越拉越大的洞空虚得我很想奔跑呐喊、喝醉睡过去,当我彻底远离了那个宴厅,走出了宾馆门外,坐进车里,我隔着车窗望着外面的霓虹璀璨和人海攒动,莫名想到了那句诗词——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而谁又是谁的新人,谁又是哪一段时光的旧爱。
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并非只是商场,就算在情场,也有输赢之分。
有人笑的同时,也总有失意落魄的人在望着揪心。
肖松坐在前面,没有立刻开车,而是回头看了看我,“要不我陪着嫂子四处逛逛吧,澜城这边您就去了一次庄园赌场,那边没劲,都是郊区,连个人影都找不着,您这么年轻,喜欢热闹吧,我开车带您到市里的闹市区看看?”
他说完自顾自的看了一眼时间,“八点多,正好,九十点最热闹,夜市到处都是人,还有花灯,卖什么的都有,一点不比滨城差,澜城虽然不是繁华大都市,可麻雀虽小还五脏俱全,何况一个城市呢。”
我叹口气,望了望远处街道尽头的霓虹璀璨,还是提不起兴趣,虽然世间美好的路口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