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司空见惯的玩儿法,最有钱的主儿几乎都懒得碰了,因为已经无法满足他们饱思淫、欲求得刺激和张狂的*。
我虽然一直做模特,也有很多同行都涉足了外、围与援、交,可我不曾,我总共才做了一年,前三个月都在培训,后六个月有程薇处处帮我顶着那些别有用心的客户,而我也没有什么大志向,并不想飞黄腾达大红大紫,只是为了赚点钱养活自己,这行确实赚的比别的行业多,仅此而已,我并没有出卖过自己的身体,如果我这么不看重自己的清白,我也不会在千帆过尽后才爱上邵伟文将自己给了他,我早就在父母去世后独闯天涯的时候就靠这个赚钱虚荣了。
所以我从来不知道,有钱人的私生活如此荒唐和疯狂,几乎让我觉得,和禽兽没什么两样。
以致于我脑海中疯狂的勾勒着那些高层领导以及西装革履的男人女人们,在脱了衣服开始追求刺激时候的丑陋面貌多么匪夷所思。
我和张墨渠在苏萨的引领下上了四楼,我的耳畔和眼前都是前三层的景象,奢靡又放纵,作呕又张扬,尖叫声、喟叹声、还有无数双眼睛似乎透视般落在我身上的不加掩饰与欲、望横陈。
我们坐在拍桌旁边时,老苍还没有上来,苏萨回头看了看门口,脸色格外郑重的压低了声音,“张哥,今天你是打算输还是赢。”
张墨渠靠着椅子背,悠闲的抽烟,目光在烟雾缭绕中迷离的望着她,“你觉得,我是该输还是该赢。”
苏萨想了想,“老苍那里,对你已经戒备了几分。你刚才给了他一个扳指,他输今天也是赚了,他赢,他会怀疑你的动机,以及你刚才所作所为是否别有目的,不然以张哥你在道上的口碑,你是从不买任何人面子,一旦你买了,势必有更大的缘故。”
“阴谋对么。”
张墨渠哈哈笑了两声,扬了扬下巴,“吩咐你手下的红牌,做好她们该做的事,别的不必管,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