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让她离开了,张墨渠脱下外套,坐在床上,我将火盆端进去,放在他脚下,他俯身双手置在盆上,烤了烤,火红的灯光映照得脸都是温柔的橘黄色,我们沉默了良久,他仍旧不语,我忍不住问他。
“莫非滨城那边出了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不然肖松不会这么着急的语气,他不是你最得力的手下和心腹么,你那样看重他,他万万不会连一点小麻烦都扛不过去。”
张墨渠嗯了一声,回身看了看还打开着的窗户,“有些冷了。”
我走过去,将窗子关上,刚要转身,他忽然从身后将我拦腰一抱,我吓得一声惊呼,人已经在他怀里,小小软软的缩成了一团。
“春花秋月何时了,且看怀中,温香软玉最是惹人醉的那一抹浅笑。”
我嗤地被他逗笑了,“油嘴滑舌的张哥,用这诗情画意的幌子骗了多少纯情小姑娘了?”
他摇头咂舌,“还没试验过,就遇到了你,我这样的宝贝,被你捡去了,现在想想,颇有些可惜,可也来不及后悔了。”
我故作生气的板着脸,伸手去掐他的喉咙,“来不及才怪,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再找个女人把我踹了还不简单?”
他笑得没皮没脸,哪里还有平日里那高傲清冷的矜贵,他的脸埋在我脖颈处,声音发闷,“我不舍得,丢了你还不是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