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到洛城,住多久。”
“玩儿玩儿就回去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大部分事我不出面,手下人解决就好了,我来了之后,见了两个人,了解了大概,许是知道我来了,并没有什么动静。”
吕博嗤笑了一声,“你多厉害,谁敢惹你。”
张墨渠勾了勾唇,没有说话。
他们又下了两盘棋,吕博也连输了两把,他笑着说自己棋艺退步了太多,张墨渠说,“你是让着我。”
吕博摇头,“到底岁数不饶人,还记得当年你和小茜住在滨城的吕宅里,我才三十岁出头,和你一样的正当年,做什么都风风火火,那也是我仕途最好的日子,现在不行了。长江后浪推前浪。”
他看着棋盘的残局,“人生幸事,将遇良才棋逢对手。金榜提名洞房花烛。”
他笑得特别欢快,张墨渠也跟着他一起笑,手指在摩挲着右手的扳指。
男人真奇怪,道不同不相为谋,道一旦同了,狼狈为奸无恶不作,我忽然觉得挺不理解他们,方才还有点要闹起来的意思,忽然又笑作了一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神经病。
吕博留下吃了午饭,虽然他似乎和张墨渠很熟悉了,但到底来者是客,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又的确有几分微妙,泰婶于是就做的很丰盛,满满的一大桌子,我饿的眼冒金星,昨天一晚上张墨渠险些折腾死我,我终于明白男人再心疼你,到了床上到底是至死方休的。管你如何求饶,他都不会放了你,不尽兴都不可能翻下去。
我懒洋洋的靠着椅子背,看他们饮了酒,张墨渠望了我一眼,“怎么不吃?”
我咬着筷子的尖儿,“有客人在,我吃相不好看,怕给你丢脸。”
张墨渠笑了笑,夹了一块白白嫩嫩的鱼肉,挑了里面的刺,放进我碗里,又替我舀了排骨汤,浇在米饭上,他回身招呼小丫头去上水果,挑拣的是我最爱吃的梨枝和西瓜,这个季节这样的水果并不多见,最新鲜甘甜的还要去专门的大棚选,所以我馋的立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