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这个最有效最能持久的要素后,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邵臣白注定失败的一幕。
现在耗着的,就是彼此的耐心和计谋,还有更重要的,时间。
显然,他并不具备了。
我这顿饭吃得有些心事,饭后我洗了澡,换了一件简单的棉袍居家服,出来的时候他也恰好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我打开电视,将声音压得很低,看最没有营养但是不需要费脑子的狗血电视剧,他不屑的抬眸扫了一眼,“越不愿意动脑子,它就会越废掉。”
我端起一杯热牛奶,眼睛专注得盯着荧屏,“我是女人,古代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么,我挺有才的,至少比一般女人冷静,我不需要再多么用脑子,天下还是属于男人的,我并没有远大的志向要取代伊丽莎白女王,让中国男人羞愧难当。”
他愣了愣,旋即嗤笑出来,眼底都是不屑。
我将遥控器放下,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窝在沙发里,抱着靠垫,望了他一眼,“身体不好,是不是小时候在乡下冻着了,落下的病根儿。我觉得你没有理由在认祖归宗后还生病,因为邵家这样的大户,过着最舒适的日子,私人医生的调理,不至于那么菜。”
他没理我,身子微微倾斜了一点,避开我的目光,继续看文件。
“照顾好自己,才有本钱去争抢,否则还没动手呢,你就瘫了。”
他抖落了一下手里一沓的文件,“我不需要你关心。”
“谁关心了,我就是怕你死了,我在这里,别人会把我列为怀疑对象,尤其你和邵伟文关系这么虚,我又是你从他身边带来的,我关心自己还有错了?”
邵臣白脸色一僵,将文件拿好,站起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女人都是无趣而多嘴的,这不是我第一次验证。”
他走进门里,没有着急关上,而是回头看我,“后天日子不错,跟我去民政局,领结婚证,这是我当初跟你说的,只不过你没同意,现在我和邵伟文的交易,我自然有权安排怎么做,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