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邵府,在后花园便遇到了别有用心的他,他为了揽住我躲避那些仆人,也曾受过伤,就是我为他包扎着,似乎是见怪不怪了,这个男人看着英武,没想到却这么容易受伤。
丽娜急忙冲过来,小心翼翼的拉住邵臣白的手臂,轻轻在伤口边缘按了按,“先生,我为你包扎。”
“不必!”
邵臣白狠狠一甩,将丽娜的身子甩到了沙发上,他蹙着眉头,冷笑着,“我死了,就顺了所有人的心愿,我也好和我母亲团聚,反正我生来,除了她,再没有人真心在乎我,和邵家的子孙争名夺利十余年,我从没为自己活过一日。”
丽娜捂着嘴开始啼哭,我看了她一眼,她似乎特别心疼邵臣白,我记得她在替我收拾客房时,有意无意的对我说了一句,“沈小姐,先生带回来的女人不多,能留宿的更是少得可怜,大部分都是利益关系,麻烦沈小姐一件事,好好体贴先生,他其实挺苦的。”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吩咐她将药箱给我拿来,丽娜点点头,飞快的推门进了一间屋子,然后捧出来一个白色的正方形盒子,放在茶几上,我走过去,弯腰,将里面的药水药膏和纱布剪刀都拿出来,握在手里,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又接过丽娜准备的冷毛巾,蹲下擦拭他的伤口。
邵臣白定定的他望着我,良久才说,“身上的伤口,很容易便痊愈了,只要用的药得当,精心调理,不久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可心里的伤疤,你告诉我,多久才够愈合?”
他的眼圈微微泛红,我的手顿了顿,旋即更加轻柔得为他包扎,缠了好几圈纱布,我抬起头看着他,“忍一下,我要系上了,系得太松,会掉下来。”
他始终一动不动,像个木偶般,只是偶尔对我说句话,此刻他忽然又活了过来,他打掉我的手,攥住纱布的头和尾,咬着牙狠狠一系,力气之大我都能看到他背上泛起的青筋,我吓了一跳,急忙夺过来,“你干什么?你自己的胳膊,你不要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