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听到挪动椅子的声音,我再度转过头去,邵臣白许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舒服,他刚要动一动腿,我的手臂便被邵伟文拉住,他将我一扯,我扶着吧台站了起来,我第一时间跳过邵臣白的控制,远远的躲在了沙发和茶几之间的位置,看着他们两人。
“我敬你先我四年生出来,父亲又委屈亏待了你们母子二人,所以喊你一声大哥。”
“哦?难道不是因为做戏给别人看,显示你我之间的手足情深么。”
邵臣白眯着眼睛笑得格外放肆,“可惜了,这所谓的手足情深,一旦褪去了伪装,就那么不堪一击,利益和女人都在这亲情之上。”
“你该知道,我并不像你那般恨不得斩草除根,你有多大的仇怨,那都是上一辈人的事,父亲对我母亲一生无情,凉薄到何种程度你也是亲眼所见,虽然这次事件是你一手促成,可父亲年轻时候也是风流成性,难道我也要为了替母亲讨个公道就罔顾父子亲情么?”
“你们是一丘之貉,你为了利益什么不能妥协,你爱的女人你都能放弃,现在如果不是老头儿能给你邵氏给你光鲜和名利,我才不信你这样维护他,你自己尚且做不到,何来质问我,至于你母亲,呵。她得了一辈子名分,住在那样豪华的宅子里,有两儿两女傍身,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如果我母亲能得到这些,老头儿天天出轨又有什么不可?”
邵伟文冷笑着,“你已经疯了。”
“我如果任君宰割,现在只怕已经死了。”
邵伟文许是深知和他再也讲不通情理,深陷仇恨之中的人,哪里会听得进去分毫。
邵伟文将目光移向我,他的眸中有我看不懂的复杂,带着几分心疼和不舍,还有些决绝与坚硬。
矛盾至极。
“大哥,我劝你不要动她,刚才我进来看到的一幕,我并不会忘记,倘若有朝一日,你和张墨渠联手对付我,为了自保,为了拉拢,我也许会一个嘴快说了出去。张墨渠对我和她的事无可奈何,因为我和沈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