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将那颗心锤炼得更加阴狠无情。
邵伟文沉默了片刻,忽然笑着挑了挑我的下巴,“自然不会,就好像如果邵臣白的母亲复活了,我想父亲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母亲,得不到的旧爱,永远是可贵的。”
他说罢脸凑近了我,轻轻的吻着,我想要躲,他却狠狠禁锢住了我的下巴,我半分动弹不得,骨头仿佛被捏碎的巨痛让我在悲凉中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他的唇贴着我的耳畔蹭了一下,那一下中,我仿佛听到了他说,“邵臣白卑鄙,在他身边他不会伤害你。”
可我不知是真的听到了,还只是瞬间的错觉,我在恍惚中已经被他狠狠一推,朝着邵臣白的方向扑了过去,邵臣白扔掉烟蒂,朝前一伸稳稳的接住了我,我脑海中还在回荡着那句似乎是幻觉的话,根本无暇顾及什么,邵伟文笑了笑,“沈蓆婳可是烈女,你最好不要强迫她什么,否则你连当副董的命都没有。”
邵臣白扶住我的肩膀助我站稳,便松开了手,他笑得邪魅而轻佻,“我能理解为,你是不愿意让我碰她么,我用百分之三的股份换了她,等于将唾手可得的总裁位置给了你,我却不碰她,当摆设看着,我并非是傻到做赔本生意的人。”
邵伟文扬了扬下巴,“你留着她还有用不是么,倘若张墨渠知道了她被你碰了,你的后戏就没法演了,大哥,你要做的我都知道,祝你成功。”
他说罢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蹙了蹙眉,然后便转身不带半点留恋的离开了。
邵臣白的司机在五分钟后赶了来,我站在门口没有动,天气阴沉得令人害怕,我仰起头望着黑沉沉的乌云,邵臣白倒是也有耐心,他点了一根烟,朝司机说,“你打车离开吧,一会儿我开回去,告诉公司我自己的人,暂时收手,我还有别的法子,不急这一时。”
司机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便转身没入了车流中。
我扭头看着他,“如你所愿了,他不要我了,给你了。”
邵臣白笑了笑,“能够逃离他,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