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一向沉稳到面无表情的他忽然这样惊慌,我觉得有些诧异,莫非发生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
直到我和邵伟文上了二楼,看到了走廊里站着的邵臣白和几乎要发疯的老夫人,我才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邵伟文走过去,将老夫人拥在怀里,“母亲,还是不要进去了,也许没有什么,万一推开门,发现只是父亲在谈事情,你们之间三十多年的婚姻,也许就产生了无法弥补的破裂,而假若有什么,何必让自己不痛快。”
老夫人红着眼睛,“我不是第一次发现了,他风流了一辈子,我宁愿忍气吞声,只因为那么多女人,他却将妻子的位置给了我,我理应包容维护他,但我维护了一辈子,我忍了一辈子!”
她几乎瘫倒在邵伟文的怀中,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始终靠着墙壁一言不发的邵臣白,他的眸中仿佛有一缕别有深意的精光,但也只是霎那间,在发觉我看向他的同时,他便敛去了,还朝我报以一个格外邪肆的笑容。
“老三,你去撞门,去!”
老夫人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我作为女人的认知,不管是谁,哪怕再冷静再识大体的女人,一旦亲自站在了丈夫出轨的门外,都无法淡定到转身就走。
邵伟文似乎也明白扛不过去了,他沉默了半响,松开了她,转身看了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便走上去揽住了老夫人的腰,“您不要着急,风风雨雨一辈子,婚姻是牢固的,男人不管外面有什么,家里的妻子,若是年轻都不曾改变,那么也就注定了不会再有别人。拥有的值得珍惜,即使那个女子再美再年轻,她也无法取代有子有女的您。”
老夫人虚弱的喘息着,我知道,她已经尽力忍到了最后,这爆发的怒气日积月累,实在按捺不住了。
邵伟文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清晰的“谁啊。”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娇弱到令人不忍去听,
入目的是两具暴露的还不算太过分的躯体,略发苍老的和年轻饱满的,那是代表了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