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伟文忽然叫住我,我扭头去看他,他也恰好望着我。
“沈蓆婳,你说够了,换我来说。我想了一天我,我好奇为什么他也会去,不要告诉我他只是卷入了我和邵臣白的争斗,不得已去解决我们三个人的问题,我们的矛盾根源来自邵氏的继承权和归属,而邵氏与他无关。难道他只是为了救你,据我所知在我之前你并不认识他,怎么,你竟然敢脚踏两只船?在应付我的同时也和他周旋,你们谈感情么,还是只单纯的交易,你陪他做什么?就像和我做的那些事一样?他给你什么,金钱?你在我面前从不提及物质,我以为你并不贪婪,原来是有别人在给予你是么。”
他忽然站起来,朝我一步一步走来,我退后一步,他更逼近得快了些,于是我干脆不懂,站在原地等待他靠近。
“脚踏两只船?邵先生,我和覃念都是你现在的女人,你说到底是谁更名副其实收下这句话?”
“我没有碰过她。”
“心和身,是可以分开行动的。”
“沈蓆婳,你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人特别可怕,就是商人。他们奸诈阴险自私,而且暴力疯狂狠厉,不属于他们的,他们只要看上了,会想法设法得到,而属于他们的,即使有一天没了兴趣也不允许别人抢走,何况他还有兴趣。”
灯光微微暗了一下,我本能的眼睛一闪,接着一股力量忽然冲过来,我被他掐住脖子,只能不受控制的随着他手上的力气仰起头,他冷漠的眼神让我觉得陌生,其实我从来就不了解这个男人,他并非只是自负,只是无情,他更自私,他渴望占有一切他感兴趣的,他不愿丢掉的,他为了证明自己优秀而掳来的哪怕并不是很愿要的,可他却忽略了我的感受,甚至是每个人的感受。
“邵伟文,当你抱着覃念不管不顾我时,当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你要带她走,当我亲眼看着张墨渠怎样为了救我拼尽性命,当他倒在我怀里对我说,爱一个人无需理由,所幸我没事。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么,你不知道,因